太监止住了拳打脚踢,在他耳边进言,约莫是小产之症。
他鄙夷地瞥过我身下的血色,“无耻荡妇。”
雨水浸透衣物,寒凉刺骨,我一言不发地盯着他,心如刀割,也心如死灰。
我及笄以来,最常听见的词,是疯子。
在皇帝赐婚太子萧子衍与左相之女朱瑶的宴上。
我突然从席间站起来,说我与萧子衍已互许终身。
皇帝黑了脸,问萧子衍可有此事。
我满脸期许地望向萧子衍,却见他面无表情地否认。
我在大殿上,不敢置信地看着他。
“我与你在静慈庵相识,我们一同在静安师太坐下受教,你回宫的时候曾将龙纹玉佩给我,让我回家等着你来娶我,你怎么可能与我不相识?”
朱瑶在席间端庄雅致,拨弄酒杯,“谁不知道太子自小在南山寺长大,柳霜凝,就算是编故事,你也编得像点儿,污蔑太子,你知道是多大的罪吗?”
皇帝被吵得烦,犯了头晕症,让我将龙纹玉佩拿出来。
我奉上随身携带的荷包,皇帝解开系绳,满殿讥笑哗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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