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秦宴死在了我为他冲喜的那夜。
他生前,我恨他囚我于深苑,拆我与太子的姻缘。
更恨他罗织罪名,害我全家。
可原来——
救我性命,许我白首的人是他。
忍辱负重,护我全族的人也是他。
而他却死了。
黄泉路冷,我为他放了一把火。
火海翻涌,我躺入他的棺中:
「秦宴,今夜你我成婚。
「此棺虽小,共枕足矣。」
……
再睁眼,我重生回到了七年前。
床侧的俊美少年正姿态懒散地垂眸,冷冷凝视我:
「投怀送抱、自荐枕席这种事,苏小姐是什么时候开窍的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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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讲述的秦宴苏明颜等人的故事,书名叫《离谱冲喜》,本小说全文只能在知乎APP搜索得到。
1
重生后,我又见到了那个权势滔天,却短命不得善终的少年。
这一年,苏明颜为了污我名节,把我药醉之后,送到了名声糟烂的秦少公子——秦宴的床榻上。
我用指尖轻触秦宴的脸。
那张脸——
不再是死后入棺时的僵冷枯槁。
也不再是中毒后,缠绵病榻的苍白清瘦。
眼前的少年姿容绝艳,恍惚如梦。
我捏了捏他侧脸的薄肉。
他肤色偏白,我根本没用力,那处就已经红了。
秦宴的神色立刻变了。
「苏小姐这是何意?」他反握住我的手腕,声音很沉,气息却微乱,「抱了这么久,都没够,还上手?」
我被他按得有些疼,只得无奈收回了手,却舍不得收回目光。
我定定地瞧他。
他穿着宽大的月白长袍,胸襟不知何时竟被我压出了褶皱。
他漫不经心地抚平,看似还算平静。
……好冷淡啊。
冷淡到不像后来的他。
也罢。
毕竟,秦宴在这一年才只有十七岁。
他还没长成那个权倾天下的暴戾疯子。
还是个没吃过肉的小狼犊子呢。
我缓缓勾起嘴角,欣赏着这位大奸臣年少时的模样,故意逗他:
「秦少公子,我都已自荐枕席了,还怕对你上手吗?」
秦宴难得神色微僵,看我的眼神透出一丝讶异。
他似乎不大相信,世人眼中最端庄淑仪的太傅府嫡女——我,竟会说出这种撩拨风月的话。
其实,又有什么不可能呢?
那些外人所见的模样,本就是我装的。
重活一世,我也算窥得半分先机,这世上擅长伪装的人,又何止我一个?
譬如眼前的他——
秦宴看似遵循礼教,一身清冷如明月。
可我却知道,他只不过是在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反骨罢了。
上辈子,他只用了三年的时间便爬上高位,手段奇绝。
秦宴出身不好,从小受多了白眼,慢慢养成了喜怒无常,偏执狂悖的性子。
他生平最厌恶的,就是那些教条礼法。
我曾被他囚在深宅,三百多个晨昏日夜。
他每每看向我时,眼神都病态而专注,像极了一头不知满足的饕餮,时刻酝酿着撕扯啃咬,吞我入腹。
那才是真正的他。
而眼前这个?
呵,和我那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头一样——
装的。
秦宴与我对视了半晌。
他冰冷阴郁。
我勾唇浅笑。
春风化雨,无声拿捏。
终究是他先侧过了脸,声音淡淡地提醒:
「苏小姐入了别人的局,此时再不走,可要来不及了。」
我这才意犹未尽地收了笑,环顾四下。
这场龌龊的局,我自然记得。
出自我那装了十数年小白兔的庶妹苏明颜之手——
2
这一年,我将将及笄,父母安好,家族昌盛。
我是太傅府的嫡长女。
父亲精心培养我,诗画文墨,琴棋御射,样样不曾落下。
世人都赞我温淑怀才,端方柔嘉。
就连圣上,都透出了想要为我与太子赐婚的意思,不过只差一则明旨而已。
上一世,我收敛性情,一步步成为世族贵女之楷模。
只为以后能做一个让人挑不出错的太子妃。
可我那个自小乖顺贴心的庶妹,在柔弱卑微的外表下,却有着比天还高的野心。
她看上了太子妃的位置。
她想抢。
终于,苏明颜借着与我一同来为秦老夫人贺寿的机会,将我迷醉,送到了秦宴的枕边。
秦宴出身卑贱,名声不好。
我若与他共处一室,被外人知道,自然会染上一身污糟。
然而——
苏明颜这一局,到底还是看轻了我,也看轻了秦宴。
秦宴有反骨,最恨被人利用。
所以上一世,他非但没有碰我,反而帮了我。
而今回想,原来秦宴竟是从这一年开始,就已经在护着我了啊……
我有两个选择:
——破局脱逃,人后再教训苏明颜。
毕竟此事一旦张扬,将涉及家族颜面。
——又或是,将计就计,将苏明颜反诛。
当时,我顾忌家族荣辱,选择了前者。
后果便是苏明颜变本加厉地作妖。
所以这一次……
我抬眸朝秦宴笑了笑:
「秦少公子,既然人家已经设好了局,不如我们就先喝杯茶等一等,有些害虫,还是直接原地捏死,比较清静。」
秦宴听罢,目光似审视,语气又带了些慵懒试探:
「苏小姐不怕与我扯上关系,会被拉入泥潭吗?」
我端起桌上的茶盏,唇角轻扬:
「秦少公子,省省吧,你才不会把我拉去什么泥潭的。」
我也曾一度以为,他会把我困在泥潭。
可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他给我的,是世上最纯粹,最温柔的净土。
秦宴看着我,忽然伸出了手。
他拦下了我准备喝茶的动作。
「秦少公子?」
我疑惑。
他淡淡答:
「别喝这盏。」
「……嗯?为什么?」
「茶凉了。」
「唔。」
我乖乖放下。
我有胃疾,凉掉的吃食茶汤碰一贯不碰。
须臾的安静之后……
忽然,我猛地抬头盯向他。
上一世,我中了药,昏沉不醒,秦宴最后是用一盏冷茶将我泼醒的。
泼醒我之后,他便赶我离开,语气凶得很。
可这一世呢?
这盏茶还在。
他没有泼我,没有凶我,也没有急着把我赶出去。
我是怎么醒的?
我试探地动了动身子,才发现,腰上的位置,好像有些疼。
秦宴上辈子当了大奸臣之后,就成了一头爱啃肉骨头的饿狼。
可我错把珍珠当鱼目,看不见他的好,觉得他奸恶至极,一味地恨着他,自是不肯轻易让他如愿。
他求不到,又不愿勉强我,便会掐着我的腰,一口一声叫我「妙妙」,装犊子一样,让我可怜可怜他。
所以,我这腰间熟悉的痛感……
难不成……
他是把我掐醒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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