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悔了我的婚,要娶我姐姐。
姐姐帮我擦掉眼泪,柔声问我:「这个太子不乖,咱们换个太子,好不好?」
我乖巧地窝在她怀里说:「那便姐姐做主吧。」
我是姐姐白昭懿养大的。
母亲过世得早,我又是个病秧子,小时候不懂事,还抱着姐姐喊过「娘」。
我俩在将军府的日子,都算不得多好。
上面五个哥哥,沾染着武人的戾气,都瞧不起女人,尤其不待见我们这些没嫁人的妹妹。
但白昭懿不忍着。
父亲向来不管孩子们,任由她跟到演武场,只要不被打死,她爱做什么便做什么。
五个哥哥,背地里都叫她「母夜叉」。
那年我五岁,攥着姐姐的小拇指,问她:「娘亲、娘亲,『母夜叉』是什么呀?大哥他们为什么都叫你『母夜叉』呀?」
白昭懿用另一只手给我拌面糊,眼皮子都不抬一下:「迟早给他们一叉一个,都串起来!」
「就像糖葫芦一样吗?」我童言无忌,逗笑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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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讲述的是何彦婉玥雍丽等人的故事,书名叫《与卿看月》,本小说全文只能在知乎APP搜索得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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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给我喂饭,再三强调:「别叫我『娘亲』。我是你姐姐,亲姐姐。」
见我懵懵懂懂,她说:「但你拿我当娘也行。我可不要听别人讲,说我们攸宁有娘生、没娘养。」
我傻乐呵,又喊了她一声「娘亲」。
一直到我六岁喊姐姐「娘亲」的时候被爹听见,被他提起马鞭狠狠收拾了一顿,我才改了口。
我后来才知道,最早是我大哥哄着我这么叫的。
他嫉妒白昭懿一介女儿身,却在演武场里处处胜他一筹。
他想坏了她的名声,想让她从此没脸走出大门。
那使我困惑了很久:七尺男儿,怎么心眼比针眼还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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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节里,我不敢闲下来,一闲就会胡思乱想,所以我寻了个新鲜事做——
我着手开设了女子书塾。
我给书塾取名字:昭宁书院。
姐姐的「昭」,我的「宁」。
有人议论,说我让女子读书是不安好心。
我反唇相讥:「当今圣上还让他的公主们都念书呢,也是不安好心?」
权贵者知道什么是好的、什么是不好的,但这些老百姓们分辨不清。
最先支持我的,还是些乡绅、富庶家族的人。
我知道他们的本心,是想搭着我的线结交朝廷权贵。
但不要紧,只要他们肯把女儿送来,小姑娘们读了书,自然知道自己该图什么。
我同时在江南、江北几个大些的州县都设置了昭宁书院,有的地方能有上百个学子,有的地方则一只手数得清。
梁铮劝慰我说,万事开头难。
我放下书卷,抬头看他,轻笑道:「梁校尉倒是会安慰人了。」
他挠挠头,转过身去,护卫着门庭。
他总是挺立如松,带着姐姐的西昭军的刚毅气质。
而我也知道,他心底始终牵挂着那个明媚如骄阳的女将军。
那是一份不可说,是一份默默跟随、不问结果。
姐姐这一仗,是真的凶险。
开年之后,整整三个月我都没收到她的回信。
赫连景邀我进宫赏夏花,我心不在焉地喝茶,实在慌得很。
我听下人来报过,赫连景前些天见过我的两个哥哥。
当年姐姐骂大哥哥,说他在拿我做文章。
这话我现下才明白。
一朝太子,婚娶乃国家大事,动辄牵连多方利益,绝不会是他说倾心于我这么简单。
若我姐姐不是白昭懿,若白昭懿不这么疼我,他赫连景未必会如今日这般看重我。
而我的父兄们,也只是想利用我,搭上未来的新帝罢了。
我理得清,所以只与他客气周旋。
「攸宁,这是当年我母后进宫时,皇祖母送她的凤钗。我特意讨来,今日送你。」
他将锦盒打开,放在我面前。
我一直不大明白,这些男子们,位高权重、见多识广,为什么偏偏就这么轻视我和姐姐。
觉得几句好听的话、几件漂亮的死物,就能让人掏心掏肺、非他不可。
姐姐现今生死未卜,我为保全将军府,不敢正面触太子的霉头,只得道了谢收下。
他送我出宫,绮霞漫过天际,他问我,有没有什么话想对他说。
「邀攸宁来宫中吃茶赏花,攸宁果然只在吃茶赏花,却不知我更想听攸宁说说话。」他似乎很懂如何撩拨女子的心,俊朗的脸上,生了一对很好看的含情眼。
但他刚凑近了我一步,我就下意识退了三步。
我不得已张口:「太子殿下,攸宁不懂沙场之事,也无从探知。可家姐已三月未有音讯,攸宁实在担忧,殿下可有法子助助我姐姐?」
赫连景怔了怔,旋即应下,说会帮我在御前请命,看能否派兵增援姐姐。
我千恩万谢,招来梁铮打道回府。
他大概是明白的,想要我安生进他的东宫,非得我姐姐回来才行。
不论是活着回来,还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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